抱拳,复坐回车前,一挥马鞭,令那马带着车调向。
马车身后的两队人马也骑行跟上。
车内,赵令悦与周匕一同颠簸。
周匕腰窝酸痛,忍不住用手去揉搓,她忽然说,“您瞧,我腿上,是不是带着一双无形的镣铐?”
“二姑娘想开些吧。”
赵令悦在车转弯时,干脆地坐到周匕身旁去,低声窃语。
“周伯,建昌有变,一定有变,而且此次是与我有关的,我若此时听之任之,随他摆布,就会永远被蒙在鼓中。”
她有种预感。
若此时听邵梵的话上了山,规避开那些本该属于她的波云诡谲,就再也回不去建昌了,亦或者等她回去时,一切都晚了,什么也来不及了。
她怎么可能等他将所有事情平息,再来接她,那样说不过是为了让他放下戒心。
她不能等他。
她等不起了。
“我要回府衙打探真相。”
“可——”周匕伸出两根指头指着周围,也压低了声音,“二姑娘想跑的话,外头这么多人呐。”
“周伯从前说,梵儿在此地无亲无故,若有请托,周伯必然替作亲人尽力相帮,这话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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