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靠近她,二人所隔不过咫尺,都杵在河岸边,春风里,赵令悦将手从袖子中抽出来,原本空旷旷的手上有一枝花。
“你个子太高了,头低下来一些。”
他看见那枝叶柔嫩的花,喉头有些涩渴,“为什么?”
“因为,我要帮你簪花。”
赵令悦想也不用想,没有人会帮他簪花,罗刹怎会头戴官花?
见他不动,自己靠近一步,踮起脚,将花在他的软脚幞头上比划,“你知道吗,大盛的每一届状元郎都会被赐簪花,王献曾经得了公主亲手摘的一枝国色牡丹,因此才有机会娶她。
谁知是个负心郎。
如果你也去参加科举,你又不笨,给你一个社弊议题,便也能洋洋洒洒写它个上千字的诗赋,金榜提名,进太清殿被官家赐花。”
一番话,说到最后,连她自己也觉得心酸,可惜,阴差阳错,一开始就错了........
她踮起脚尖时,不拿花的手扶在他肩膀上,邵梵便只能俯下身去迁就她,听着她这一席话在耳边轻轻想起,珍珠耳坠有时打在他耳旁,有些凉。
那手,也渐渐克制地握紧了手中的灯杆。
她找准位子,用簪花针将花固在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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