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便沉默了。
“周先生原来不信任大盛?”
邵梵笃定道。
廉价的油灯照明也惨淡,火苗豆大,摇摇曳曳地扯在潮湿脱皮的墙上。
周匕再迟钝,也能察觉到这个年轻人,文秀衣冠下那掩盖不住的锋芒与寒气,并非单纯善者,他不敢惹怒邵梵,便淡笑着摇摇头,将靠在墙上的鱼叉重新提起来。
“鄙人这就去捉鱼。”
谁知邵梵听了这一句,笑出声来。
“怎敢劳烦先生?”
“都是练出来的本事,鄙人除了种菜,也会捉鱼烤鱼,诸位请稍坐。”
邵梵已经站起来了,拿过他手中工具,给坐在地上的那些兵打了个眼色。
那些人便全站了起来。
周匕左右甩头,“这.......”他看着走出来的赵令悦。
赵令悦便凉凉问邵梵一句,“邵郎将,今日是很闲吗?”
“尚可。”邵梵笑意煌煌。
又对周匕说,“我方才话说的急了,先生不必介怀。我手下这些人,泥水里天天滚,捉鱼这种活计就如看家本领。”
那打头的兵士上来,乐呵呵地接过鱼叉子跟水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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