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路过它的人会摘草而食。鲸州大疫之后颗粒无收,什么都缺,特别是粮食,这树,便是他们当地人几月前砍了拿去裁出树皮,水煮软了吞下去果腹所用。”
她站起身,淡然设问了一个问题,“那如果,树也砍完了呢?”
“那就易子而食。”
“你是说......人吃人?”
邵梵没有否认,赵令悦心中如海雁俯冲进了水面,受到穿刺般地击打。
说着话,其余人也都下完了船。按着那纸张上透露的住地找了过去,离这大雁塔也越来越近。
大雁塔是一座山上的孤塔,外地行商的鲸户人捐钱在山上盖的,上挖了六百六十六尊佛龛供奉,有镇山定海之意,零零散散地住着几十户贫户,与赵光的去信中,他道门前有一自建的茅草亭子,称沧浪亭,是他唯一的财产。
这一问,就问到了是哪家。
一行人都在那斜顶的小屋外站定,赵令悦理净了身上衣襟,前去叩门。
门内响起一阵磋磨的脚步声:“哪位老乡?”
赵令悦直起身,脆生生回,“此处可是沧海先生的居所?”
沧海山人是周匕流落南方后给自己封的诗号,极少人知晓,磋磨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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