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下来了,换作从前她实不敢想,骑马骑不过幼童的自己,有朝一日能连骑五日的军马不顿。
伙夫将碗发给她时,她手抖到捧不住碗,亦或是一沾热就火辣辣地烧灼。
翻掌去看,掌心上全是水泡,年纪轻的姑娘,那伙夫看了都心软。咂嘴道,“温姑娘,你这得挑啊,找个细针,再不济找个桔梗将泡挑破了,脓水流出来才好得快。”
赵令悦一听,将提上去的袖子放下,挡住自己的手。
她的脚也跟断了一样,必定水泡也多,尤其腹中更痛,于是只喝了几口汤,连饭也未碰。
见她不吃饭,邵梵走过来,他径直拍了拍手上的灰,两手将那碗饭和筷子提起,“温姑娘,怎么不吃饭呢?”
他拿腔拿调的,赵令悦寡淡地看了他一眼,不想搭理。
“没胃口。”
他呵一声,“我军中规矩:不能浪费食物。”
说罢,硬要她接。
赵令悦挥开他的手,忍耐着疼:“我不吃。”
邵梵未曾披甲衣,只穿了件玄色武袍,头上扎了武将常用的乌巾,沐浴在春光里,脸上可见的长了些胡渣,有些血气方刚的落拓之气。
虽被她拒绝,面色倒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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