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
他竟提起一件毫不相干的小事。
只见他眼睑略收,垂着头,手自她的下巴,冷硬地划到她的肩骨之上,缓缓覆上去。
“但是我很快就不怕了,大概八岁的时候吧。因为我发现鬼并不曾伤我分毫,只有人,只有这世上的人,才能将我屡次遍体鳞伤,诸如你,诸如十八年前的赵洲。”
他在末尾提起赵洲,让留在场的赵光急剧呜咽。
王献不禁快速往前走了几步,弯下腰,拉住他。
如若赵令悦知道当初真相,恐又是一番不小打击:“渡之,她亲口坦白,事无巨细,你何不直接赐她死?其余……留一步。”
赵令悦眼内划过几丝疑虑与不解,“你为什么要提起前官家,你想说什么?”
赵光在他们身后,一个劲儿地摇头。
“我想告诉你,当年王县一族,连我父亲在内,连我王梵与王献,被株连,被流放南湖塔致死的至亲在内,三万八千多人的冤案真相。”
“渡之!”王献低叹。
邵梵将王献挽留的手推开。
自己接着一字一句道,“所有人都瞒着你,可是现在,我要你死的明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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