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领,统领乱了,底下人更乱。”
王献看了桌上那两把剑,神色幽深,用力紧闭双眼,再睁开时,冷静地站起身,“将这些物证收好,稍后呈于中宫前分辨。”
他走至自行包扎的宇文平敬面前,冷冰冰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一侧身,转而扶起虚弱的钱檀山。
为了守灵,钱檀山已多日不曾进食吃肉,他将钱檀山瘦骨如柴的手拌过自己的脖颈,支撑起他,往阁外的方向挪步。
语气隐忍,寒气逼人的目光扫过宇文平敬。“侯爷,随我来。”
宇文平敬在他身后将绷带末端一扯,收紧了伤口,这才闲步跟上。
王献将钱檀山搁放在赵晟榻边的交椅上就起身,钱檀山的喉咙里却滚出无数呜咽,紧紧拽住他的手,如中风般,规律地抖动。
他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王献轻声道,“钱兄,你就在这里守好官家,今天天冷,官家一人,怕是孤单。”他拍拍钱檀山的手,“听话啊。”
钱檀山痉挛着下巴与僵硬的脖颈,手便渐渐松开了。随之执袖,俯下身子,想要为榻上的赵晟擦去尸身上的血污。
王献见此幕,魂似被刀削去一半,轻浮地提着步伐往书架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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