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咳了一声,转头接着赵晟的话,“郎将可知道鲸州瘟疫?”
邵梵立答:“鲸州是十三港的最下游,此州洪涝频发,菌虫类多易起瘟疫。今秋,鲸州不就爆发了瘟疫么。”
郑御点头微笑,“看来,郎将对地方民生也颇为关注。这瘟疫自古难治,从秋季开始到冬季周而复始,一直没能绝断。
枢密院还是才收到的地方劄子,冬季十三港船运缓慢,地方官一疏漏,这药草供应就不能到位。
监军使与鲸州刺史压不住民意激起的暴动,瘟疫区的流民逃窜四散,他们已紧急封城。我们尚要派遣几位京医与新刺史,也只怕被流民乱中所伤,须得可靠之人护送......”
枢密使驼着略宽的背,屁股在椅子上挪来挪去。
“老臣还请郎将帮忙,常州城气候温暖,此时调郎将放于常州的兵前去镇压,尚能赶得上一段船运。”
郑御沉吟:“六省之外,禀报的军讯传来加急也得一周,既然寄过来之前便已封城,如今必定已白热化。”
赵晟便正色道,“枢密使,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他似笑非笑,又开始拨动那笔挺的琴弦几下。
“临城的兵防被你示意拉去治洪,如今他们也陷在洪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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