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发现了吗?”赵晟迟疑。
沈思安俯在他耳边耳语一串。
赵晟闻到答案,瘫去靠背之上。
“其实我心中清楚,不是郑慎,便会是他,纵观朝局只有这两派人马如日中天,有能力控制我。但是,我没想到啊,还以为他只是个爱财之人,向来不去掺和这些嘈杂的党争。
不曾想,他竟是这些人里最居心叵测,躲得最后,也藏得最深的那一个。连毒害我这样阴险的计谋,都早早规划好了,将人安插在我身边,日夜设防,随时弑君。”
心中后怕不已的赵晟,慌忙拉住沈思安的手。
“太子尚幼,娘子将近生产,我有太多顾虑,绝不能这时候抛头颅洒热血.....
钱檀山辞官丁忧,中书舍人便可由郑御顶上,他是郑慎冬日,我下御旨,他与他手下的人可审批。我找由头贬你出建昌,你坐货船秘密改道,带着这道御旨,将郑思言的兵马召回京来。”
沈思安表情微变。
钱檀山是孝子。
老母缝补种田,养他至入仕,钱檀山将她接来建昌尽孝,却于昨日晨起去河边洗衣服时,跌落河中溺寒水身亡。
接到消息时,钱檀山尚且在梅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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