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斩。”
说罢,蹲下身,弯曲和蜷缩着腰,“赵令悦,你对我而言.......”
他见她颤抖不止,似乎已经啜泣,便止住此表白之言,换了话头,“事不过三。你几次杀我不成,是为一次。用奸细杀当朝君王不成,是为二次。第三次,我愿意放弃我心中最后一片净土,亲手屠你,稳住当局。”
蜷缩在地上的人转哭为笑,因喉咙被伤,笑得有些悲戚,有些哑。
她爬起来,而后艰难地站起来,身体孱弱,可神色坚决,撑在桌前,以免自己腿软摔下。
“没错,我就是想杀了他,但是为何我想杀他就是罪,就是该受腰斩的重罪?
邵梵,我在审讯当晚,对你说的都是真心话,我们道不同,志不合,不能为伍。如今我成废人,没了利用价值,你们随时都可以丢掉我,宇文平敬随时也都可以除我,而我为何不能谋划一场,尽人事听天命?
明明是你们夺位害我至此,却将我当成加害者,你们成了受害者,在我眼中何其可笑?你以为,在你囚我之后给我一颗甜枣,几句软话,一碗冰沙,我便得转头倒戈,放下立场?
你以为,你喜欢我,我就会喜欢回去?
你要当局,我要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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