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节了,官家也没个明确的表态,他到底想要哪个,本宫这心里是一点底也无。”
“你不必慌,”赵令悦翻过一页,“功夫就用在香上。”
“香?”
赵令悦点头,“我再给你个调香的方子,保准官家闻了神清气爽。但还有件事我做不了,需你暗地去办。你找人以送礼之名,往李娘子宫中摆一钧窑的红瓶。”
苗贵妃不解,“一个红瓶能有何用?”
赵令悦合上书页。
“太祖时期,红瓶还名贵难烧,当时一位宫妃却甚是爱红色,有亲戚便投其所好送了一对红瓶给她放着,要她帮忙吹太祖的耳边风。太祖后来十分气愤,将那对红瓶亲手杂碎,禁止后宫宫嫔收受任何外臣的贵重礼物。”
苗贵妃:“本宫进宫这么久,还未曾听说过祖上有这件事呢。”
“这红瓶的典故鲜为人知。我也是从前从一个翰林院学士处得知,但官家当时作为皇孙跟在太祖身边,他想必也还是有印象。
不然为何如今红瓶常见,但后宫仍不常见红瓶?就是官家忌讳罢了。此时遇见李娘子住处有,便会想起这桩旧事,难免觉得膈应。”
苗贵妃听完,兴奋地揉了她的脑袋一通,被赵令悦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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