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你我因为利益合作,我才不再对你恶语相向,苦大仇深罢了。”
他听完,又把身体缩了回去。
赵令悦也离他坐的远了一些。
良久,他道:“不试试,如何能知?”
“试......什么?”
邵梵又沉默下来,赵令悦见他沉默,只道他怪,也不再攀谈,等了良久,才等到他再开口。
“我告诉你,我身上的伤疤都是怎么来的。”
赵令悦心神一震,咽了咽口水。又想要逃避,赶紧道,“你觉得难就不要说了,我也不是一定要听的。”
“如果,我就是想说呢?”
“那你就说啊,我这个犯人还能捂住耳朵,在院首面前装聋不成?”
他呼了口气,烛光抖了抖,赵令悦唯恐这唯一的光明灭去,忙和起两手去捂,去撞见他目光,仓皇道,“我怕黑。”
怕黑着与他独处一室,他兽性大发。
邵梵却凑上来,直接将那盏她爱护的灯火吹灭,将她来不及反应的手牵住一只,十指相扣,扣在桌上,让周围彻底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她气了,干脆骂他:“你是不是有病?”
“我牵着你,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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