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梵就着这个姿势,拿钥匙的那只手悬在膝盖上,仰头看她,嘴角勾起一丝笑容。
“开心了?”
赵令悦停下动作。
忽然觉得他这样的姿势很熟悉。
像是.......渡河爬山那一夜,跟着她气味过来,蹲在她面前的鬣狗。
心下厌烦:“你别这样看我。”
“这样,是哪样?”
赵令悦脸红地将眼睛撇到一旁错开,跳下了凳子,活动发酸的脖子跟手腕。
她身上的那件宦官在她伸懒腰时掉了下去,脖子上的红痕慢慢变深,有些发紫,她捡起衣服重新披上,身上全是印子,跟他独处也就特别尴尬,不想直视在小室的那段过去。
于是不停踱步,来回晃着打发这“一盏茶”的功夫,试探,“你有话要嘱咐?”
“算有。”
“说完,你是不是也该走了?”
邵梵将她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一动不停的脑袋提过来,轻声在她耳边道,“今天我们得一起过夜。”
赵令悦骇然,“你说什么?”
“今夜,院子里要来些客人,我可能走不开。”
赵令悦还在思索他的话中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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