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喝吗?”
赵令悦交了杯子,手垂放在膝盖,薄薄的袖子落下来只露出一些粉嫩的指尖,她在膝盖上抠了抠,摇摇头。
邵梵又等了一会儿,这才继续问。
那巡使不知何时找到钥匙过来了,但是见他们已经在审问,不敢提着脑袋进来,一直等在门边上。
宫内的左巡院开张开的突然,审讯主官又是邵梵。
浴佛节开战的声名在外,都道邵梵遇佛杀佛,是给上天作孽的人,残忍好杀戮,因此,哪怕眼光往巡使身上一落,他这个平日只要守空院的闲人,就吓得腿哆嗦。
等卒子与两个副手提着一沓记过的纸与文房聊着出来,才看见他。一副手道,“你怎么现在才来,里头都结束了。”
“那,小的还送吗......”
另一副手笑,“别怕,我们院首不吃人肉,不会吃了你。你进去将钥匙给他。”
巡使更害怕了。
半探出身子过堂,蹑手蹑脚苟着过去将钥匙奉上,一想又不对,忙收手回去。
却被邵梵提住:“干什么?”
巡使吓得两股战战,舌头打结:“怎怎能让,让院首去,小人这就去解!”
邵梵将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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