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说再逢我时,会将我的东西还我,东西呢?拿来!”
邵梵装模做样地,单手摸了一遍浑身与腰间,遗憾道:“没拿着。我怎知今天会遇上你。”
赵令悦早该想到了,这人的脸皮就不是一般厚。
“无赖,总有一天你会死在我手上。”
“逞什么口舌之快?你要的琴谱,我帮你找,行吗?”
他做什么要用这样子的语气说话?叽叽歪歪的,害的她身上衣服下的肌肤已经全烫了。想起上一次单独与他接触,就是带着血带着浑身伤的被他强吻。
她再也不想经历像上一次的那种噩梦了。
这次,却又是偷偷摸摸地在百花深处.......
她怕他要做什么,便想要立即避开,挪了一挪,他又跟上来堵着,赵令悦浑身刺儿被他引出来,怒吼:“让开!我要走了!”
谁知,他一手摁住她乱颤的肩膀,半控住她要逃开的身体,将一直背在身侧垂着的令一手抬高了。
赵令悦才发现,他手中托着一只柔嫩的蝴蝶兰。
明明一地都是他玩坏的绣球残瓣,这只花却被保护得很好,连最脆弱的花瓣曲边都未曾受折伤。
他猜到她的害怕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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