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梵还是动情了,赵令悦也在这时找到了机会,他受伤的位置被她找到,赵令悦五指蜷起,紧紧捏着那块肌肉。
他自她胸前抬眼,下瞬,皮肉被撕扯裂开的疼痛已经直达身体深处,激得他手蜷成拳,浑身一痉挛。
——她拔下了头上所剩的短簪,再次对着他的伤口,深深扎了进去。
装饰用的粗针入肉,那痛觉不低于凌迟,几乎有几百只手同时在他的脑内,搅动他的神经。
他喘着粗气,忍耐地低吟一声,一掌掀开了她。
赵令悦翻下了桌,上半身摔到凳子上,她扶着凳子爬起来,迅速背对他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邵梵捂着伤口退后几步,一笑,腿曲下,坐靠在了屋门前。
伤口在回来的路上本没有处理,被她再次划开,血水源源不断地往外泅出,流出他的指缝,滴在地上跟他的腿上。他看着自己的伤处,“我不后悔......伤了我,你也出不去的。”
赵令悦手上全是血,干涸的,刚刚沾上的,她反手用手背抹掉脸上的泪,理好衣服,搬来那凳子,以宫中的教养坐在了他面前,喘着气儿。
如一株夏季开出的血梅,在人间的涅槃中越发艳丽,也越发令人想要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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