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过夜,赵姑娘累了便乘车回去,这里是军营,也不好留你们两个女子。”
她盯着那件被划破的衣服,心又生一计,找了找四周。
宋兮问,“赵姑娘找什么?”
“离深夜尚早,天有些冷,他的衣服又破了,我帮他补一补。”
刘修:“不用你......”
“这倒是可以。”宋兮再次说。
刘修瞪了宋兮一眼,宋兮便瞪了回去。
秋明在一旁笑道,“姑娘是好心啊,那我去管外头的人问问针线。”
宋兮跟了过去,“那个秋明我陪你,我去给郎将打盆水。”
只剩下刘修,他与赵令悦同处一室也显得尴尬。
郎将往日不常饮酒,饮酒也不会饮醉。他想起上次郎将说的风筝之线的比喻,不难想,那只风筝便是赵令悦。
——这个女人要做什么,想做什么,郎将应该都心知肚明,一个女人罢了,也不必为她太提心吊胆。
思及此,他还是退到了帐子门外,只时时刻刻警惕着,半侧过身守着里头的动静。
水盆和针线都被秋明递了进去,宋兮打了个哈欠,低声说,“你觉得她今晚要下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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