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
他没有说赵姑娘,而是喊了她的名字,赵令悦隐约感知他在忍着什么没有爆发,便见好就收没有再跟他对骂,“比如呢?”
邵梵走至她身旁,一同面对河岸,他捡起脚边不起眼的一枚石子,随手一掷,石头在水面上滑行出一条灵蛇般的水花。“比如,夺走属于他的名字,在他的身体上烙下痕迹。”
赵令悦若有所思。
邵梵没能夺走属于她的名字。
至于身体上的.......“郎将的事情,我在常州也听说了,你如今已经可以改回你本来的名字。”
“不改了。”
“为什么?”
邵梵看向她的侧脸,“木已成舟。名字只是一个叫法,重要的是自己要知道自己是谁,那换了多少名字,我也还是我。”
“......”
她总觉得他意有所指,话里有话地诈她,便缓和语气,故意叹道:“可惜,我名字尚在,却一直想不起来自己是谁。”
“——你知道这条河有多宽吗?”邵梵似没在意她的那话一样,突然自说自话,见她不回答,便皮笑肉不笑地道,“我不在时,姑娘不是常常坐在河岸,一坐一整天,我想你喜欢来这里,所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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