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一番,跟邵梵的判断一致。“没骨折,就是脱臼了,接上就行。”
他与邵梵对视一眼,无声互换了位置。
邵梵放下剑,去喝了口茶,李无为走到医药箱翻找东西。
赵令悦起先盯着那桌上的剑,鼻尖隐约都能嗅到血腥气,那边李无为忽然闹着医药箱里的零碎动静,嘴里还一惊一乍的,惹得赵令悦下意识去看。
就是这一刹那,受伤的脚被人握住,赵令悦还未来得及转过头,耳朵先听得咔嚓一声,是骨缝擦着肌腱过去的声响,她手在炕边一抠,唇被咬破,骨头便已经归了位。
邵梵放开了她的脚,起身从容地将剑挂回腰间,喝掉最后一口茶水。
“郎将这手法,越来越娴熟了。”李无为放下了医药箱,丢给他早就找出来的一罐子药,“消肿的,睡前涂。”
赵令悦被他二人配合着戏耍,但也知道这样能少吃苦头,心情复杂地自己穿鞋。
李无为过来,又一惊一乍地道:“哎呦?这手又是怎么伤的,掌心磨得全是水泡,这只手怎么还出血了,木头蛰得吧?滋滋滋。”摇摇头,忽然觉得赵令悦打邵梵,邵梵也不亏。
外头钟声响,随即敲了几下鼓。
他将药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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