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甚至都未能来得及做,就被他捏住了手腕,是故作调情之下的巧合,还是他防范她的有意之举,赵令悦也无法拿捏得清。
她看不透他,从一年半前起就看不透。
但只要他起了一丝怀疑,让李无为去查验那些残羹,便能知晓她下了毒,她左右......今夜也逃不掉。
从前她坐在高台不用染风雪,更不需过问人生死,自然是第一次做这种害人性命之事,忐忑与冷笑,还有失败的悔恨、无助,几种情绪纷纷掺杂在一块,在赵令悦心中反复耕耘,发酵。
她在床上和衣而眠,听着秋明睡熟后偶尔发出的细细鼾声,一刻不曾能够闭眼。
——出京前,考虑到逃亡路上未知因素太多,簪子的如意内藏着她特意装下的毒,而这毒有两种用法,杀人,亦或自杀,这根带着毒的簪子,也是她一路上偷偷藏着的底线。
她落成阶下囚,为避免受辱本该自了,可她不愿比邵梵这种人先死。
相比邵梵,她何曾有罪?
这毒终归是用在了他身上。
簪子残留的那些粉末,早已经被她全数清洗干净,他拿走又能做什么,倒不如直接查验鱼肉来的直接。
黑夜漫长,四周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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