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在一起的具有极其特殊的意义的东西,是宋屿那种没有体会过如此深至肺腑的伤痕的人所难以企及的。然而同样的伤痕却并不能将他们牢固地绑定在一起,终究是宋屿这样清朗似山风的人拂去了她心底的寒意,将温柔的气息盈满了她的心田。
叶曜自认不是个愿意纠缠的人,当日在天台她无言地扭头已经说明了一切,故而这么久以来他一直都没有再主动联系过她,即便他不止一次地想过他们之间不是没有可能,也时常在忽然想起她的时候一个人去到那个远郊别墅独自静坐一会儿,但他始终没有主动找回她,因为他心中清楚,有时明知结果的无谓倔强,并不能算作是勇气,如今她想要一个新的开始,而不论那个新的开始,还是新的未来,即便没有了宋屿,也都不会是他叶曜。
迎着拂面而来的晚风,叶曜浅淡地叹一口气,抬眸望向远方橙红色的夕阳,忍住了想伸出的手,只是安静地坐在许暨雅身边,说话的声音同样很轻:“是啊,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他这像是在宽慰她、又仿佛是在开解自己的话音随着许暨雅的一滴眼泪同时落下,极力隐藏着内心难过和憾意的语气轻巧地被吹散在晚风中,当真如风一般不留痕迹,即便是说出了口,也落入了耳,两个人却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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