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接连滚落的泪珠坠在她屈起的膝头,晕染开的痕迹好似她对他想念的具象化。
先前匆匆赶到纽约帮着薛芸一起处理温子伦的身后事时,许盛雅全程都表现得十分冷静和坚强,即便有眼泪,却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和崩溃。然而今天这枚求婚戒指却彻底击碎了她连日以来的所有坚强伪装,温子伦至诚的情意足以击穿她所有的心防——即便你知道以我如今的身份和情况没有办法不管不顾地抛开一切同你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但你仍旧坚定地选择了我,愿意为了一个未知的结果而不顾后果和付出地走向我。
隐忍压抑了多日的许盛雅在这样一个清寒而孤独的晚上终于放声痛快大哭了一场,右手紧紧包握着戴有温子伦求婚戒指的左手,浑身都因这样的恸哭而不住颤抖。
她从不是一个爱设想如果的人,可是从得知他死讯开始,她便不住地各种设想:如果当年在伦敦她明白自己的心意再早一点,如果当年面对他时她可以再勇敢一点,如果那年夏天她没有去那个玫瑰小镇,如果她没有贪恋他的感情而冷漠拒绝了他,如果一开始她就没有答应同叶曜的婚事,如果先前她能更果决地推动离婚这件事……
这个晚上许盛雅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入睡的,总之病后初愈的身体因
-->>(第3/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