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呢?是他提的吗?
回想着方才贺童希连珠炮似的一通喊话,贺沐臣不觉垂眸定定瞧住了被揽在自己怀里的许暨雅,安静的睡颜在此刻有几分不同于往常的乖巧,哭得发红的脸颊和鼻头教人瞧了便不自觉地生出几许怜惜来。
借着将她抱进客房的短短路程,贺沐臣将这个拥抱箍得格外紧。他很难言明此时此刻心底的真实情绪,因为细细梳理起来,他多少有些不耻于内心里的那么一丝丝喜悦——因为理智,也因为知道她对自己从未有什么特殊感情,所以对于她,自己一向清醒而克制,可是此时此刻,他却可以名正言顺地将她抱在自己怀里,若是他愿意,这个拥抱可以再紧一点,甚至可以再久一点,而亦是因为这样难得的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有一点亲密的肢体接触,暗暗的高兴如根系般在他心房逐渐蔓延生长,可他越是这样暗自喜悦,便就越觉得自己像个躲在阴暗地方里的肮脏老鼠,只敢在自己的角落里享受着这一点点不敢见光的快乐,哪怕是向阳光底下走出一步,哪怕只一步,也是万万做不到的。
将她放在柔软的床榻上,又拉过被子来仔细给她盖好,借着床头灯柔和的光线,贺沐臣难得地直白凝视她。
是为了他醉酒吗?他竟然真的要同你分开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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