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满满浮现,一点一点攫住她的四肢和大脑,似惊悚,又似屈辱。
她这样的反应更是坐实了这日记本上的内容,那么……那么……从小到大许暨雅心里无比温柔和善,无比爱家爱妻女的爸爸,竟然真的是那样一个令人恐惧的衣冠禽兽,他打着爱人的旗号,却为了得到心爱之人不择手段,婚后又那般欺辱折磨纪婉,许暨雅一时间不知作何感想,整个大脑皆是空白。
“你都……知道了?”努力平复下恐惧情绪的纪婉声音轻轻地开口,望着同样是泪眼朦胧的女儿,不知道究竟应该如何对她说起这些陈年往事。
她这样的问话便意味着所有的所有全都是真的,许暨雅心中永远温暖完美的沉植,竟真的如此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