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童希还在审问他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那头许暨雅已经裹着浴巾出了浴室,一把夺过自己的手机并抬手推了推贺童希的额头:“你少吓唬人家。”
“干嘛,护短啊?沉纪雅你变了啊!”贺童希扬头冲她瞪了一眼,转手冲着她的臀拍了一下,而后故意冲着开了免提的手机大声道,“你可头一回为了个男人这样啊!”
许暨雅见状抬腿就要给她一脚,但经验丰富的贺童希灵活敏捷地躲过,随即回了房拿上浴袍到浴室里洗澡去了,留好姐妹一人在客厅里打电话。
“你怎么样?”
“你怎么样?”
短暂的沉默后两人同时开了口,这样的异口同声又让他们同时轻声地笑了出来。
“我还好,没有那么严重。你呢?”虽然眼眶已经肿了起来,但许暨雅觉得相比自己,宋屿一身的伤才更加严重,若是比起他来,她这点皮外伤也算不得什么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对外一直说着没事,无碍,不疼的宋屿,在此时此刻就想蔫蔫地认一句:疼。是真的疼——他躺在柔软的被窝里,即便是多铺了一层的床榻,带着满身的伤口躺上去,皮肉和骨骼间的疼痛也并未因此而消减几分。毕竟前额被磕了那样深的血口子,还缝了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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