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不再多说。
荣启舟本不是八卦的人,只是听她与那姓谢的小伙子如此熟稔的语气,还有那个一看便是关系很好的备注,让他莫名其妙地有点想要探个究竟:“耽误你了?”
许衡雅闻言,以为他是指这里离市区太远不便她赴谢抒原的约,便摇头道:“我难受,真的不想去。”
“他不生气?”
“他干嘛生气?”许衡雅疑惑地蹙眉,“我每次痛经痛得死去活来他又不是不知道,以前他还给我带过什么含铁的软糖,我这些情况他都清楚。明天下午的思政课他还问我要不要帮请假呢。”
说起这个,许衡雅忽地又想起月底的音乐会,于是又心怀期待地再问了他一遍:“月底我们乐团在城市音乐厅的演出,你去吗?”
这一次荣启舟的确仔细地想了想,是真的没办法给她一个准确的回复:“不好说,月底有些安排还没有最终敲定,不知道到时有没有空。”
“噢。”见他思考的神色认真,许衡雅便明白他这回没有在敷衍自己。只是这种并不确切的回答,让她心里的失望像藤蔓一般顺着心里的某一个点,一下一下地,慢慢就爬满了整个心房。
只是音乐会真的到来的那一天,纵然知道他大概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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