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松听罢,不禁欣慰地说道:“还是国师了解朕啊。众位爱卿,朕刚刚即位就经历了叛贼作乱,坐在这龙椅上可真是如坐针毡,不得不居安思危啊。”
萧瑾言听罢,不禁心想,握草,居安思危?刘松啊,你tm那叫神经质高度过敏!哎......难道还tm要折腾吗,得,不知道这次谁又得倒大霉了。
邬修罗听罢,接着对刘松说道:“那成颐老贼已然伏法,奸贼陈正明也已毙命,陛下为何还不安心?”
此时,邬修罗明知陈正明是被冤杀的,还是将他称作“奸贼”,不过是为了维护刘松做皇帝的威严,因为皇帝即使犯再大的错误,也不能承认,哪怕把黑的说成白的。
刘松又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成颐老贼虽死,可是各地的王爷们个个列土封疆,拥兵自重,难免各怀异心,朕是如鲠在喉,夜不能寐啊。”
萧瑾言听罢,不禁心想,哦,原来现在刘松的心腹大患是各地拥兵自重的王爷们。这也难怪,自古以来,藩王之患就一直困扰着历朝历代的帝王。更何况,刘松他自己就是个藩王造反称帝的例子,怎能对此事不上心呢。
要解决这个问题,要么,干脆出兵灭了他们,要么,就巴结好人家,或者来个剿抚并用,打两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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