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和一面铜镜。
林玄言坐在铜镜前自照了片刻又自嘲地笑了笑。
「五百载修道,所为几何?」他一下子敲碎了铜镜,本就是构建出来的虚影的铜镜瞬间化作了一团斑驳雾气,林玄言起身来到了床边,他掀开被子,拿起里面一条月白色的裸花抹胸看了看,上面滑腻腻地沾着液体,不用想他都知道这是什么!没想到季易天居然把那种脏东西射到了语涵的这里,一想到他甚至可能将精液射入了语涵不染纤尘的圣洁躯体之内,他的心更是如同被一只手死死地篡紧了一样,他紧紧地抓着那精液尚且温热的抹胸,心中抑郁无比。
赵念出生入死地战斗,语涵在此处被那种人肆意肏弄奸淫。
我又能干什么?啪!那抹胸被他扔回了床上,他拿起被子一掀,重新遮住了它;怀着满心郁郁之气,他来到了桌前,用手一拂,那面铜镜重新出现。
他推门离开。
仿佛从不曾来过。
赵念虽然受伤严重,所幸大部分都是外伤。
裴语涵护住了他的心脉,以寒宫的疗伤秘法为他一点点修复受损的身体,俞小塘看着赵念一点点恢复的身子,才终于缓缓舒了口气。
裴语涵心里极不是滋味,自己的徒弟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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