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嘟着嘴娇嗔:「既然你这么喜欢,今天回去不给你吃晚饭,只给你吃我鞋上的泥巴,再让你含着我的袜子含一夜!」那一夜,她倒是真的没给我吃饭,也真的让我含袜子含了一夜。
那确实是奖励——那全是脏泥的鞋子和被汗浸黄的袜子,让我满足得硬了好久。
但也确实是种虐待——爬了一天的山我就已经饿得不行了,夜里我肚子饿得都已经疼了。
第二天的早晨,我整整吃了三倍于平常的份量的狗粮。
……相对平静的生活一直到了九月份——毕竟到了财年快要结束的时候,我和吴小涵加班都越来越多;因此,我们常常是在公司吃完晚饭后继续加一会儿班,才一起回家。
而那个周五下班回家的路上,吴小涵似乎就是一脸的苦闷。
我试探着问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她也就开始对我倾吐:她的上司总是把另一个女同事做了一半没做完的工作丢给她接手,而那些乱麻麻的东西她几乎都得全部重新梳理一遍甚至从头重新做,到最后,上司还要责怪她做得太慢。
地祉发布页而那个从来都只把工作做一半就丢给吴小涵的女同事,今天竟然还升职了。
我能想象,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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