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忍耐中,钩尖终于从我龟头的侧面穿了出来。
吴小涵又慢慢用力把铁钩的头部多推出来了一些,确保铁钩不会滑脱——只是铁钩实在太粗,紧紧贴合着撑挤着我伤口里的肉摩擦着,依然让我疼得龇牙咧嘴,惨叫出声。
吴小涵看到我眼角的泪,只是轻轻擦了擦,又无情地把另一枚铁钩也穿过我可怜的龟头[1].我的眼泪刚刚止住,吴小涵就已经把那两枚铁钩也用绳子吊到了屋顶的钩子上。
现在,吴小涵再移开我身下的桌子,承受我全部体重的,就将是我已经变形的睾丸,和我那被铁钩穿过的龟头。
一对悲惨的难兄难弟。
或许,它们有着原罪吧;这种象征着性交的东西,本来就是有着肮脏的——在女神的面前展露出来,都是脏了她的眼睛;在女神的面前勃起,更仿佛暗示着我对她有着龌龊的欲望。
可是吴小涵此刻已经进入了兴奋的状态,她甚至没有磨蹭,在我还没完全做好心理准备的时候,就果断地推开了桌子。
我全身的重力猛然全部集中到了那三根绳子上,一瞬间,下体剧烈无比的疼痛,立刻就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惨叫出声:「啊……啊……放我下来,求求你,小涵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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