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汗后的浓烈酸臭,成为了这世上最迷人的氛氲,胜过最最名贵的香水,胜过最最强劲的麻醉气体,胜过最最传奇的催情药。
那完美的气味,此刻毫不抗拒我贪婪的吮吸,径直灌入我的口腔里、鼻腔里、直到咽喉、直到肺部。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随着一阵无意识的抽搐,我猛烈地射精了,把我攒了一个多月的精液,全部射到了自己的内裤里。
还好由于医生要求绝对卧床的缘故,我先前就在内裤里又穿了纸尿裤,才不致把被褥弄脏。
隔壁病床的人似乎完全没有发现发生了什么;可是吴小涵从我隐藏在被子里的抽动中,显然猜到了我已经射精的事实。
她凑到我耳边说:「这么饥渴,这么没用?光是学姐的袜子,就能让你碰都不碰一下就泻了?」我正处于射精后的无力中,嘴里还塞着袜子,因此完全没法回应吴小涵的话。
吴小涵继续说:「都戴上贞操锁了,还能射精?你好像说过,你的鸡鸡只用来给我虐,再也不会自己偷偷地高潮了。
现在看起来,贞操锁对于阻止你高潮没有什么用啊,你这是逼着我把你的鸡鸡立刻割掉,是吗?」我嘴里含着她的袜子,说不出话,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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