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样。
魏麒说,我整个人都已经彻底「神经质」了。
在周六的夜里,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整个校园空空荡荡,看不到半个人影;阳光安静地投下斑驳的树影,连半点风的声音都没有。
我站在校园里,看到吴小涵从楼里出来,穿着白色的连衣裙、深蓝色的帆布鞋,左臂夹着一本书,在校园里一个人走着,似乎是要去校园的另一端。
她没有看见我。
我便不近不远地跟在她的身后,安静地欣赏着她的背影,并再一次地妄图时间静止下来。
我一直在她身后走着,她却一直没有发现我的存在;可不知为什么,她开始越走越快。
我也加快脚步试图追上她,可却渐渐赶不上她的步伐,被她越抛越远。
终于,她在一个教学楼的转角处转出了我的视线。
我赶忙跑步追上,转过转角,却看不到她的踪影。
整个梦境里,就又只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校园里。
我从梦中醒来,感到无比难受。
想哭,却又哭不出来;想打电话给吴小涵倾诉思念,却发现自己连再发一条短信的勇气都没有,更别说打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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