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着离开。
如此一来,她想要恢复嗓子,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除非,整垮郁家,将郁子舒囚禁起来,逼着她解毒。
等人走后,戚年大大舒一口气:“老板,甭管别的,气质这块儿,拿捏得死死的。”
郁丰则比较忧心:“子舒,今日起,我们算是和华家彻底结仇了,这可如何是好?”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老板,没事,如果郁家真的护不住你,你就跟我走,回我家,我们家虽然不大,但是保护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郁丰后来才知道,这个所谓的不大,竟然占据y国半国经济,军政商三界的庞大家族。
此刻,他脸色不好,生怕真到了那一天,郁子舒丢下郁家跑了。
郁子舒敲他脑袋:“你看我是那种临阵脱逃的人吗?”
“实在不行,我把他们全都毒趴下,一了百了。”
“不可。”郁丰阻止,“郁家习医,是为了治病救人,弘扬中医之道,并不是让我们胡作非为,肆意残害他人。”
就算郁家如今四面楚歌,也不能违背老祖宗留下来的规定。
这是根本,也是理念。
郁子舒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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