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永远的敌人。”
秦安将资料交给他，语气平淡。
厉承阳恨蔡潼，但是他现在是华盟的人，蔡潼和华盟什么关系？
秦安翻出手机给厉承欢打电话。
响了几声才通。
“有事吗？”
“蔡潼在云城，你注意点。”
厉承欢一愣：“不是在你手里吗？”
秦安摊手耸肩：“很遗憾，跑了。”
她也不想呀。
厉承欢捏着手机，偏头看了一眼窗外阳光明媚的天气。
她住的公寓楼层很高，一大面落地窗，可以看出很远很远。
高楼大厦，鳞次栉比。
偶尔的镜面会反射着亮光，有些刺眼。
云城的光污染治理得不错，不会像有些地方，晃得人眼疼。
蔡潼来了，就和她在同一个城市。
那种被她掌控、无处可逃的恐慌感，席卷了她。
让她脚底发凉。
即便现在已经摆脱了蔡潼，自由了，她仍旧对那个女人充满了恐惧和仇恨。
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绕着。
“厉承欢？”
“厉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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