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
但对于她而言，远远不够开销。
不过，她这些年，暗中发展的势力，并不小，收入也多。
不依靠秦家，一样能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蔡潼走出地下室，开车回自己的公寓。
她并没有住秦亨云给的那栋别墅，而是另一套高级公寓，价格并不比别墅低。
回到家，正在换衣服时，余光瞥道镜子里的女人，微微一愣。
之前容光焕发的皮肤此刻黯淡无光，保养得很好的脸，以前是慢慢的胶原蛋白。
根本没人看得出来她的真实年龄。
但是现在，皱纹明显，皮肤暗沉，像四五十岁的老女人。
蔡潼瞳孔猛缩，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切。
包括身上的肌肤，也干巴巴的，像缺水一样。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