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说到最后，她幽幽地笑了起来。
高兴吧，有那样一个母亲。
聂柒根本不相信。
“弄错了，这一切都错了，承欢，你是为了报复我才这么说的对不对？”
厉承欢只是笑，根本不回他的话。
“承欢，我对不起你，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怎么打怎么骂都行。”
他想到那些年，在他不知道的背后，承受了多少。
蔡潼竟然用那样的手段去对付她，对付他心爱的女人。
可是他呢？都做了什么。
他才是导致她悲剧的罪魁祸首。
“承欢，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当初，他还那样骂她，骂她不知廉耻。
厉承欢坐在沙发上，冷漠地看着他跪在自己面前。
这时，门铃声响起，聂柒犹豫半晌，去开门。
看到门外站着的那个女人，瞳孔猛缩。
随即迸射出强烈的恨意。
恶言相向：“你来做什么？”
蔡潼从门缝往里看，看到厉承欢，眸子沉了沉。
不满地看着聂柒：“这就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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