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赌徒,期盼老天善待我一些。
让我能够顺遂地拥有你,直到我生命终结的那一天。
——
婚礼进行得很顺利,宾客都是双方重要的亲朋好友,沈家的人一个没来。
沈沛域和沈沛城,一个被他送出国,一个犹如傀儡一般活着。
沈莫方夫妇仍旧住在老宅,一切吃穿用度,都需要沈沛言施舍。
婚礼并没有邀请他们。
而一直在f洲忙碌的枭,也在最后一刻,出现在婚礼现场。
在沈沛言看来,他的亲人只有这帮兄弟。
上天让我们无法选择血缘的亲人,却给了我们自由选择朋友的权利。
血缘的枷锁,真的不重要。
席上,沈沛言敬了秦寒玖好几杯,大有不醉不归的趋势。
还是秦安拦下来:“你今晚这洞房花烛,是不想过了吗?”
“过,过,嘿嘿嘿,嫂子,来我敬你一杯啊。”笑得像个傻子。
看来是真的醉了。
平时都是秦安秦安大嗓门吼的。
秦寒玖接过酒杯:“我代她喝。”
“不行,难得本少爷敬她一杯,必须她自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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