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去了这么多年,能说些什么?
冠冕堂皇的话太虚假,真情实意也晚了。
秦安跟在他身旁,什么也没说,只是握着他大掌的小手不断用力。
无声告诉他,不论如何,她都会在左右。
燕盏北默然,用袖子将照片擦拭一遍,拍了拍碑顶。
就像一位慈爱的父亲拍着孩子的头。
温柔又悲凉。
才蹒跚着跟在他们身后,离开墓园。
回到客厅,燕盏北踌躇半晌,眼看着两人即将离开,终于忍不住开口。
“南琛,我们谈谈吧。”
“谈什么?”
“燕云和深云的事,你也不想,深云落入别人手中吧。”
如果他不做燕南琛,不继承燕家,那么,等他百年之后,燕云就不姓燕了。
深云是子公司,自然也归属别人管理。
秦寒玖垂眸看了一眼身旁的秦安,勾唇:“你说。”
燕盏北见他这样无关痛痒,没有自己想象中的着急在乎,一时间摸不准他对深云的态度。
目光从秦安脸上移到两人始终相握的手上,眼底闪过一抹精光。
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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