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望心痛的并不是责任谁承担,也不是这盆脏水,而是黎院长的做法,太让人心寒。
“什么好处,”黎院长矢口否认,脸上闪过一抹慌乱,随即坚定道,“监控里拍得明明白白,当时秦寒玖根本没有采取任何措施,导致病人死亡,发生这一切你以为我不心痛吗?秦寒玖是我的榜样,是仁医的镇院之宝,我怎么可能不帮他,可铁证如山,你让我怎么为他开脱?”
说得情真意切,痛心疾首。
秦安似乎是信了他的苦衷,语气一转:
“院长说笑了,刚刚只是开个玩笑,毕竟早上还是你亲自打电话叫秦寒玖来做手术,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做手术前,医院没有给家属分析手术风险并签字,而为什么中途病人会麻醉觉醒?希望院长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的确,现在之所以会闹成这样,这两个地方才是关键。
黎院长叫来病患黄铜的主治医生以及麻醉科负责人。
“院长,秦太太,手术前这个风险我们找他儿子儿媳分析过,当时他们也同意做这个手术,但是因为手术费的问题夫妻两说要商量一下,把责任书拿走,说是签了交给我们,而病人当时情况危急,不能耽搁,就直接推进手术室,后来我跟着进入手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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