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工作人员各做各的,假装没有看见这一幕。
宋颜却觉得她们一定在心底嘲笑自己,气得不行,将桌子上的杂志扫在地上,怒吼:“滚出去!”
众人一抖,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
然后远离她,继续做手里的事。
“喂你们没听到我说的话吗?我让你们通通滚出去!”
仍旧没有人理会她,更没有人听她的话。
“哟,这是哪儿来的泼妇?”
吊儿郎当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枭穿着黑色的燕尾服,单框金色眼镜分外斯文。
优雅绅士,宛若从画中走出来的o洲贵族。
“你敢骂我泼妇?”
气得发抖,心里委屈死了。
她从来没有遇到这种情况。
在帝都,多少人哄着她捧着她,只要她说一声,家里的佣人立马乖乖听话,就连长辈也会将她抱在怀里哄,现在呢?
这些人无视她、侮辱她、笑话她,她感觉自己孤苦伶仃、被抛弃。
“难道不是吗?歇斯底里、毫无淑女形象,”枭学着她的样子尖叫,“你充其量是个客人,凭什么在别人的地盘上发号施令?”
就凭她是宋颜,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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