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冷水拍了拍后脖子,觉得身体里的躁意降下去,听到身后哗啦的水声,一具带着微凉水汽身躯贴上来,脑袋枕在她头上。
从镜中,男人狭长的眸子半阖,带着点懵懂,轮廓分明的脸上没有清醒时的拒人千里,纯粹干净得像个谪仙。
声音低沉模糊:“老婆在干什么?”
秦安绷紧神经,心底默背《将进酒》。
“洗脸!”
秦寒玖指着洗手池里的红色:“你流鼻血,我看见了。”
等等!
血?
秦寒玖脑子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板正她的头满脸担忧:“是不是感冒还没好,又上火了?”
秦安猝不及防对上他挂着水珠的胸膛,连忙捂住鼻子:“还不是你害的,赶紧洗了去穿衣服。”
“呵——”一声低笑,低沉又勾人,炙热的唇压下,捧着她的头肆意掠夺,辗转反侧。
意乱情迷之时,听到男人喑哑的声音。
“小笨蛋,能碰能吃,还这么没出息。”
秦安绝不承认,肯定是因为最近吃海鲜上火,导致气血比较足。
晨光洒在山顶雪白的建筑上,耀眼得令人不敢直视。
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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