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忍不住捂着脸痛哭起来。
她从来没有想过,那个在这间酒店,想要用枕头捂死自己的人,竟然会是秦华指使。
他是她的爷爷啊,亲生爷爷。
怎么能够想要害死她呢。
难过铺天盖地而来,令她窒息。
哭了好一会儿,秦安抹掉眼泪,走进浴室用冷水洗脸。
冰冷的水泼在脸上,花了她妆容。
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珠子,不知是水还是泪做的。
秦安双手撑在瓷白的洗手池上,看着镜子里那个软糯甜腻的姑娘,眼底渐渐爬上凌厉和墨一般的冰冷。
就像是甜甜软软的棉花糖,突然之间被加了玻璃渣,凌厉又危险。
面无表情地伸手用水将镜子抹花,里面的人也跟着变得模糊,秦安扯过旁边干净的帕子擦干水,走了出去。
坐到梳妆镜旁,开始认真化妆。
然后坐车去秦家。
以往和秦寒玖一起回来,全家人迎接,如今她独自回来,外面的铁门都没人给她打开。
秦安下车,站在铁门前看着院子里扫地的佣人。
佣人只是看了一眼,装作没看见继续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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