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低声问王墨。
“听说昨天程教官被罚了，一个人在跑道上负重五十斤跑一天。”
秦安：“……”小叔真狠！
她好想扑进小叔的怀抱奖励一个么么哒。
然而，想象是美好的，现实很残忍。
程疏让她带头踏正步，喊口令。
声音小不行，喊的没气势不行，节奏不够也不行。
秦安的嗓音是带着点软糯好听的音质，声带小时候受过伤，大声喊起来特别吃力，没一会儿就火烧火燎的疼。
好几次都感觉到撕裂，特别想咳想吐想喝水。
一个小时后，她果断不喊了。
“继续！”
程疏冷冷地看着她。
“报告教官，我嗓子疼。”秦安说得时候已经带点哑。
程疏冷脸看着她，秦安毫不认输地看回去，程疏的眼神越来越冰冷凌厉。
却见女生面不改色，一双明亮被洗过的黑瞳，仿佛能将他看穿。
“教官，你别是昨天被罚了，公报私仇吧？”
“你值得我公报私仇吗？”程疏冷笑，心底却反省，他真的在迁怒吗？
不！
他是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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