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子里一片湿润，睫毛都沾着水汽。
霍纪寒抱着他去浴室洗澡。
林奕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就任由着霍纪寒做什么。
结果洗着洗着，霍纪寒就把他按到了浴室里的镜子上。
林奕眼见情况不对，连忙开口；“霍先生，或许你知道什么叫节制吗？”
他这一开口，把自己都吓到了，在刚刚那两个小时里，他的嗓子又叫哑了。
霍纪寒一手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滑，声音低哑着回答他：“不知道。”
林奕：“？？”
不过林奕就算有再多疑问，此刻也没法和霍纪寒好好辩驳了。
因为霍纪寒根本没给他留下辩驳的精力。
最关键的是，他被霍纪寒往全身镜子上一按，他一下子就能看清两人到底在做什么了。
林奕忍不住闭上了眼。
偏偏这时，霍纪寒还在他耳边低声诱哄他：“睁开眼看看。”
林奕睁开了眼，然后看清了一切。
……
两人几乎是一夜未眠。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林奕才被允许睡去，他一沾到枕头，立刻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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