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赵印选……老夫都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
张珆想通关节之后,回到自己的小院,路上都有些恍惚
他如何不明白,这此所谓“廷推”,除了是天子在试探所有人的态度以外,同样也是一种示威。
虽然从头到尾,朱由榔一句话都没有说,但这种沉默所展现出的力量,却比以前那些个大明皇帝,在朝堂上和臣子们唇枪舌剑地争执,威势强一万倍。
大概就是“我不破坏规矩,不是因为我没有这个能力,而是因为规矩是我定的。”
再联想到之前南京城里沸沸嚷嚷,吵得什么“这个系,那个派”,仿佛真能呼风唤雨一样,简直就是个笑话。
……
光烈八年六月十一,持续了二十七日的会议正式结束。
不同于以往的朝会,开完就算了
之前还在忙着记录的中书署开始和都察院检校署联合办公,整理会议纲要。
所有议题、项目,都规定了明确时间,既然商量决议出了解决办法,那就必须在规定时间内完成执行!
而最长期限,不能超过五年,且大部分规划,都是以五年为限。
为此,内阁和诸多部门共同确定了五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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