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意思很简单,关外不能过于空虚。”
朱由榔颔首后,对着诸多大臣言道
“这些如野人、海西女真部落,不少居住于奴儿干地区,虽然有独立之虞,但如果大举内迁,那么数十年之后,谁能保证不会招来他人觊觎?”
随驾的礼部侍郎杨鸿不解道
“陛下,这关外俱是穷山恶水,终日寒冷,本就……”
朱由榔直接打断
“穷山恶水那也是大明的穷山恶水!”
对于这个时代的士大夫而言,民族国家的意识尚未完全形成,很难理解这种地域之争有什么意义。
但朱由榔知道,有些东西是不能让步的,一但今天让出一点,明天就会被得寸进尺。
“朕的意思,与清廷关系亲密的建州部落可以打散,但野人、海西女真,不应该一概而论,而且反而应当加紧其和朝廷的关系。”
“必要时,关外的官府理应给予庇护和帮助。”
诸多宰辅略有不解
但朱由榔却是接着道
“这不仅仅是针对野人、海西女真,也是日后对漠北蒙古、西域诸部的说法。”
“都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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