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都是从前线溃退下来,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明军十几万得胜之师就在南面隔河相望,本就精神极度紧张,突然受此惊惶,瞬间几欲炸营,四处喧嚷。
被吵醒的图海心情沉重,面色一白,他如何不知,这必定是营中有人作乱,翻身就欲披甲,出去组织手下平叛弹压。
但还没等他披挂完毕,帐外就已经传来一阵阵越来越近的喊杀声。
片刻之后,图海心情复杂的看着眼前带着十余兵卒手持锋刃,闯入帐中之人。
良久后才开口问道
“孟九,怎么会是你呢?”
眼前,领着乱兵而来的,居然是他手下最信任的属官之一,在山东受他一手从庶吉士提拔到山东巡抚、河道巡抚的朱之锡。
朱之锡此时也不到三十,非常恭敬地向图海一礼
“抚台,下官蒙抚台简拔之恩不假,可抚台可知,下官虽祖籍浙江,但却久居北地,幼时跟随父祖行商各地,见贯大河水患洪涝,以至民生困苦。”
“自幼时起,便立志有朝一日,能为两岸士民,疏此患难,故而当初在山东时,听闻抚台意欲修缮河道,便弃职相从。”
“于下官而言,明也好,清也罢,并无意义,可唯独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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