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山河沉沦,江山沦丧,终于重归安定,正是人心激奋,也是朱由榔威望如日中天之时。
这个时候,就算他做些出格的事情,大多数人也很难及时反应过来。
而且就算反应过来了,又能如何呢?
皇帝又不在南京,那些个士子也找不到“叩阙上书”的地方不是。
当然,事实上,半月以后,消息传回南京,《启民报》又用了一整版报道此事,还是在江南地区引发了轩然大波。
礼教理学传承,毕竟是此时社会的基本意识形态基础,而孔氏,作为儒家礼教宗统的现实化身,虽然没有西方的天主教皇那么夸张,但也的确有相似的作用。
当然,绝大多数人还没有达到是非不分,替孔兴燮之流叫屈的程度,毕竟这时候已经不是嘉靖、万历之时了,清兵南下之际,江南百姓也是切实体会过亡国之痛的,扬州、嘉定的血,还没过多久呢。对于这时候的士民百姓而言,主动降清也就罢了,尤其是报纸中所言孔氏父子所上“请剃头疏”,实在令人痛恨。
而一众江南士人所喧哗的,是在于天子废除衍圣公的决定。
在他们看来,孔兴燮之流不肖,该治治,该杀杀,也没什么,自古以来,连皇帝都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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