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个说法,只怕先生之名……”
陈子龙咧嘴一笑,呵呵道
“你们能如何?”
随后慢慢肃容,正色道
“论什么狗屁名望,鄙人师承玄扈先生,崇祯十年的进士,比在座诸位要强吧?论起忠贞、气节,我弘光元年与沈云升举义松江,隆武初又与吴日生举义于吴江,比起在座诸位,还是要强些吧?”
众人无言,这是实话,无论是资历、年龄、师承、背景、履历、学问、事迹、名望,陈子龙都比在座的所有人要强,哪怕论及忠贞、论及抗清,起码人家真刀真枪干过。
说到这里,陈子龙言语一冷
“可正因如此,我才觉得悲哀!”
“原本我从南边一些故旧书信里听说,南边天子似是对东林、复社士子颇有意见,往往不愿重用,还道这大概是当初弘光朝那点破事让天子有所疑虑。”
“后来经过这般许多,屡次起事,又屡次败逃,才逐渐明白。”
“你我这般作为,但的确是屁用没有!”
说到最后,竟是忍不住言语激烈起来
“什么报效天子,诸位要怎么报效啊?靠着自己那点什么道德天子的名头,能唬住谁?以前崇祯、弘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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