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第一次体验到当父亲的感觉。当然,作为一个已经逐渐成熟的“政治生物”,他也高兴于这个孩子对自己皇权稳固所带来的极大正面效应。
毕竟这具身体的主人已经二十四岁了,按照这个时代的一般看法,孩子都该打酱油了,可自己却还没有子嗣,很难不让大臣们犯嘀咕。表现在具体事务上,便是朝中依旧会让隆武的弟弟朱聿奥留在广州不得外出,并且许多人在对待吴王朱以海的问题上也比较暧昧。说到底,万一哪天朱由榔出现不忍言之事了呢?天有不测风云,谁也不敢打包票。
而这个孩子的诞生,则向所有抗清士民以及满朝文武、军中将帅宣示,他朱由榔后继有人,即使他过几年说不定哪天不小心挂了,自己提拔和信任的大臣、将领们也会拥护幼主继位,将他的政治主张继续贯彻下去。
故而,为了欢庆皇长子的诞生,瞿式耜提议全城欢庆十日,并大赦天下。
朱由榔虽然高兴,但觉得大赦天下还是免了,作为一名接受过法治教育的后世人,他对这种凭一己好恶就改变国家法度的行为非常不感冒。不过可以颁布特赦旨意,将许多犯有轻罪,和当年前几朝因为政治原因被判流放的罪犯特赦放回,其中更多的意味是表明一种“既往不咎”的态度。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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